昨天我把Carlson在他的节目《柯克之后的美国》中关于言论自由的部分贴了出来。下面贴出的是他直播中剩下的内容。这些内容包括他们对内塔尼亚胡的看法,以及柯克因为邀请了Dave Smith和Carlson本人而遭到一些支持以色列的犹太裔捐助者的强烈反对和私下压力。卡尔森在其谈话的后半部分除了直接点名比尔·阿克曼外,还谈到了美国社会财富分配不均的问题。
我对阿克曼的印象最早来自哈佛大学校园事件。当时一些学生组织签署公开信声援巴勒斯坦,阿克曼就在网上号召要开除哈佛校长,否则就停止对哈佛的捐助,并要求记住所有签名学生的名字,呼吁未来的雇主不要再雇用这些学生。所以当卡尔森说他“言论具有攻击力”的时候,我是非常赞同的。我也看过阿克曼如何通过做空别人的公司股票来赚钱,虽然他也因此赔过很多钱。至于他的财富来源,我没有更多研究。但可以肯定的是,阿克曼和Ben Shapiro如今是美国舆论场上最活跃,同时几乎毫无保留为以色列政府现在所做的一切最公开辩护的犹太裔辩护士。
现在更多的焦点是围绕柯克在被杀之前于纽约长岛的一次会议上所承受犹太裔捐助者的压力,其中施压者之一就是阿克曼。后续在社交媒体上,我们能看到更多线索和细节被披露出来。这并不是单纯的私人恩怨,而是通过柯克之死,美国左右翼的代表性人物几乎默契地与内塔尼亚胡及其代表的以色列展开了全面冲突,涉及到他们对美国政策的干涉。未来这一事件将如何演变,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美以关系,也关系到美国是否能够开始摆脱以色列和犹太裔游说集团的影响力。
接下来即将举行的一场柯克高调纪念活动中,美国总统、副总统、司法部长、情报局长等都将出席,而卡尔森被邀请作为演讲嘉宾之一,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对其立场的一种认可。
不久前在一次卡尔森与副总统万斯的对话中,卡尔森明确提到柯克对自己遭受的来自犹太裔捐助者的压力感到非常不满,因此决定再次邀请卡尔森作为活动的主讲嘉宾。万斯副总统的回答非常耐人寻味,他说:柯克维护了尊严,没有做任何退让。
下面登出的是卡尔森后半部分的完整谈话内容,完全按照原话翻译,另加了几个标题方便阅读:
一、对内塔尼亚胡的看法
在过去三四个月里,我确实有很多理由与Charlie就此交谈——很多很多次。这始于他在七月于佛罗里达举行的一场活动——TPUSA的AmFest。我经常去,每次都玩得很开心。通常会上场前,我会先见到Charlie,在酒店房间里喝杯咖啡,聊聊近况。除了是保守派倡议者外,他还是一位保守派的组织者、联盟的搭桥人,他在政治上的参与度远胜于我,所以那总是非常有意思。同时,这也是了解年轻人所思所谈的途径,因为他常年在大学校园里跑;也能把握共和党联盟内部正在进行的几场重大辩论的状况,尤其是围绕外交政策。
至于Charlie在外交上的看法——我认为如今大家都知道了,尽管很多人仍在歪曲——这些看法当时正处在演变之中,而且已发生了实质性转变。谁知道他为何得出那些结论?我认为主要来自他的基督信仰,也来自于他与年轻人的交流经验,他的观点和他们非常一致。他认为“反恐战争”对美国来说总体是亏损,造成的伤害无法估量——不仅是经济和物理层面的,更是精神层面的。这很糟糕。我们没有得到任何东西,只是受伤。他不想再看到那样的事情,他对此感受极深。而我当然同意。
在我七月那场演讲之前,我们就在后台谈到了这些,就在我上台前。我像常常那样激动到满脸通红——这让我颇感羞愧——我当时很愤怒,想到美国国内的新保守派正在试图把我们再次拖入与伊朗的又一场“永无止境的战争”。当然,这不是在为伊朗辩护,只是承认我们以前这么做过:这在伊拉克已经发生过——我们是在同一批外交战略家的怂恿下介入的,结果并不奏效。
于是我在后台滔滔不绝地跟Charlie说,我还说:你知道吗,我大概不会在台上讲这个,我不想让你为难。我知道我一讲这些,你的捐助者就会不高兴。再加上当时艾泼斯坦也在新闻里。在我看来,艾泼斯坦也许并不是摩萨德的特工,但他显然与以色列情报、美国情报、法国情报都有接触——只是你“不被允许谈”的那一个,恰好是以色列情报。但这一点对我而言似乎属实,我也做过一些功课,认识一批与那条线索很接近的人。所以我这么想,也这么对Charlie说了。我又说:但我不会在台上说,因为我不想惹你的捐助者生气。我知道那样只会让你收到没完没了的短信,叫你住口,否则你会失去一大笔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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